莫言因为什么作品获奖145句精选

2023年10月31日|来源:青春励志语录网|阅读:59

为什么莫言获奖中国尴尬

1、莫言为什么能拿诺贝尔奖

(1)、我们对莫言的那次采访实录,发表在2006年4月10日的《经济观察报》。当时用了整整两大版,也没有发完全文。完整版本仍然在我的电脑里。而张清华最近与莫言又有一个比较深入的对话,在这篇最新的对话中,可以看到莫言是如何克服“诺奖魔咒”重新进入作家状态的,可以了解这样一位“作为老百姓来写作”的作家,为什么会成为一个跨越文类界限的作家,从而开创了自己一个崭新的时期。

(2)、不多说了,下面,让我们一起看看诺奖文化委员会给莫言的颁奖辞全文。这才真正代表一个文学组织机构的高水平,也代表了一个作家的良心。

(3)、一个文学奖项的水准和影响力,决定于它的评委的素质和修养。然而,任何一个文学奖的评委会,无论其专业精神有多强,鉴赏水平有多高,判断能力有多好,也总有它力所不逮的地方。例如,对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们来讲,由于文化的同构性和语言的可转换性,阅读、理解和评价包括俄罗斯文学在内的西方文学,通常来讲,并无太大的滞碍,但是,一旦涉及迥乎不同的中国文学,他们便难免不陷入茫然的尴尬状态。

(4)、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文人圈相互看轻的原因,所以莫言不会被同行认可,也就不会引领读者认可,还有就是莫言创作的文学高深且偏向于某一个特定的方向,莫言也坦言,自己的作品,如果认可的人就会说写的很好,如果不认可的人,就会认为不是很好的作品。

(5)、在《檀香刑》的第六章,孙眉娘这样在月光下抒发自己对钱丁的爱情:“鸟,鸟儿,神鸟,把我的比烈火还要热烈、比秋雨还要缠绵、比野草还要繁茂的相思用你白玉雕琢成的嘴巴叼起来,送到我的心上人那里去。只要让他知道了我的心我情愿滚刀山跳火海,告诉他我情愿变成他的门槛让他的脚踢来踢去,告诉他我情愿变成他胯下的一匹马任他鞭打任他骑。告诉他我吃过他的屎……老爷啊我的亲亲的老爷我的哥我的心我的命……鸟啊鸟儿,你赶紧着飞去吧,你已经载不动我的相思我的情,我的相思我的情好似那一树繁花浸透了我的血泪,散发着我的馨香,一朵花就是我的一句情话,一树繁花就是我的千言万语,我的亲人……孙眉娘泪流满面地跪在了梧桐树下,仰望着高枝上的鸟儿。她的嘴唇哆嗦着,从红嘴白牙间吐露出呢呢喃喃的低语。她的真诚感天动地,那只鸟儿哇哇地大叫着,一展翅消逝在月光里,顷刻便不见了踪影,仿佛冰块融化在水中,仿佛光线加入到火焰里……”在这里,我们看见了与莎士比亚《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经典场景极为相似的画面,但是,让人费解的是,这样的夸张而煽情的告白,既不“真实”,也不“感人”;既无“中国性”,也不“莎士比亚化”;它是对“魔幻”技巧的过度利用,是一种纯粹主观化的虚假描写,并无多少美感和诗性可言。

(6)、原本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是对我们国家在此奖项无记录的刷新,这是一个可喜可贺的好事情,然而从奖项再到作品内容的评论来看,则出现了不小的分歧。包括一些知名学者、教授都发文批评,其中像李斌、陈桂婷就出了《莫言批判》,对莫言作品的“罪状”进行归纳和总结。

(7)、莫言1955年出生于山东省高密县,他一生中经历过很多困难,曾在农村劳动改造了10年,放牛、割草等工作成为了他的日常,不过虽然生活比较苦,但他的性格还是比较乐观,他将这些看作上天赐予他的磨砺,而他则从中寻找心灵的栖息地。

(8)、总之,莫言的创作并没有达到我们这个时代精神创造的最高点。他的作品缺乏伟大的伦理精神,缺乏足以照亮人心的思想光芒,缺乏诺贝尔在他的遗嘱中所说的“理想倾向”。他的写作固然也表达了他对生活的不满甚至恨意,但是,在这种常常显得极端的情绪性反应的背后,你看不到多少升华性的力量,反而看到了对性、暴力、恋乳癖等消极心理和行为的渲染。在他的作品的内里,总是漫卷乖戾情绪的乌云,总是呼啸着诡异心理的狂风。他的作品也许不缺乏令人震惊的奇异效果,但是,缺乏丰富而美好的道德诗意,缺乏崇高而伟大的伦理精神,缺乏普遍而健全的人性内容。他的获奖,很大程度上,是“诺奖”评委根据“象征性文本”误读的结果,——他们从莫言的作品里看到的,是符合自己想象的“中国”、“中国人”和“中国文化”,而不是真正的“中国”、“中国人”和“中国文化”。

(9)、事实上,莫言的“平衡术”远在王蒙这样的似乎很老练的前辈作家之上。王彬彬先生批评王蒙“太过聪明”,惹得他老人家很不高兴,在几个地方近乎失态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和不以为然。在我看来,王蒙先生只是显得“聪明”罢了。他虽然智商很高,但本质上是一个简单的人,有的时候甚至显得有些傻,简直与跟他“素不相能”的“笨人刘老大”一样傻,简直可以被并称为“笨人王老大”。你看,他的《王蒙自传》,换了一个老奸巨猾、货真价实的“聪明人”,会那样写吗?会那样把自己的得意和自负,都不遮不掩地摆放到明面上吗?会那样让自己乐不可支却惹得不少人怏怏不乐甚至怒不可遏吗?然而,他就偏偏要这样写,——这样写固然值得商榷,但也足以见出王蒙心性的单纯,足以见出他本质上仍然是一个不懂得世故的文化人,而不是把“平衡术”玩得出神入化的“聪明人”。如此一来,尽管他的文化修养和文学成就,丝毫不比那些很受西方“汉学家”青睐的“五零后”作家低,——他的《红楼启示录》,简直令人拍案叫绝,几乎没有哪个“五零后”作家能写出那样的好东西;尽管他的长篇小说尤其是《活动变人形》,一点也不比那些被封为“高峰”和“极品”的作品差,但他却至今仍然与“茅盾文学奖”无缘。比起既能获得“茅盾文学奖”,又能问鼎“诺贝尔”的作家来,读者诸君,你说他———才华横溢的、出经入史的、幽默机智的、令人钦佩的王蒙老先生——是笨也不笨?

(10)、所以,我们应该选择的态度就是:说大人,则藐之;说诺奖,则藐之,——“藐”也者,当然不是一种傲慢自大的态度,不是目空一切的心理,而是说我们要有自信心和自尊心,就是别仰着脖子看花了眼,把很轻的东西看得很重,把很小的东西看得很大,把很丑的东西看得很美。面对“诺贝尔文学奖”,我们需要的,就是鲁迅的那种不卑不亢的高贵态度和谦光自抑的自知之明。

(11)、而莫言在被无端指责时,他却没有选择顾及这些。有人认为莫言的作品大多都聚焦在社会底层的阴暗面,反映出我国社会一定历史时期内的发展问题,也有人认为他肆意抹黑人性,作品中充斥着负能量。但不管怎样,莫言的作品具有深厚的思想内涵,这一点获得了众多文学大家的认可。

(12)、——把小说当回事,这样的作家并不少,你何以写这么多?

(13)、读莫言的书,的确是需要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的。在他的作品中少能见到完美、高大的人物形象,反倒是扭曲猥琐的形象居多;而残酷的情节之前也不是没看到过,但难得的是莫言能将此描述得如此形象。可如果您认为莫言笔下那种中国式的丑陋不是在“揭伤疤”而是在“泼脏水”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14)、很多人说莫言是江郎才尽,获奖后难出作品,甚至不少业内的作家也说一个作家,一个作家一旦拿下过诺贝尔文学奖,那他就很难再写出超越自己的作品。

(15)、很多人都怀疑莫言是“暗箱操作”,甚至作家陈丹青也在电视节目中暗讽莫言,直言自己从来没看过莫言的作品,但十分确定莫言获奖与他的作品无关。

(16)、他终于结束了一个忙碌的“公众人物”的状态,找回了写作的感觉,近期连续发表十几篇作品,而且采用了多种文类形式,引起很多议论。一个作家用自己的创作重新引起广泛关注,才是他最大的幸福吧。

(17)、其实,我们不应该沾沾自喜,不应该“鄙吝之气”顿生,而应该“心惕惕焉”。我们要克服自己的“虚荣心”。我们应该明白,从整体上看,我们时代的文学并不成熟,作家们的人文修养水平和文化自觉程度都不很高。我们要知道,用严格的尺度来衡量,我们其实仍然是“不配”获奖的。与“别国大作家”比起来,我们时代的作家,其实仍然差得很远。如果我们看不到这一点,那结果,就会像鲁迅所警告的那样:“将很坏。”

(18)、尽管如此,对莫言来说,这个奖来得也并非最好的时候。获奖作品《蛙》是否达到诺奖平均水平暂且不论,但这部稀松平常的“小长篇”肯定不是莫言本人的上乘之作。在《丰乳肥臀》之后大举加入“小长篇”市场竞争的莫言,和许多以同样的暧昧与现实媾和的先锋作家一样,都失去了昔日的魔法。或许那是模仿学习得来的魔法,或许这以后他们都陆续走上了独立创造之路,但作为读者,我宁可看他们前期模仿学习得来的魔法表演,也不愿看他们晚近所谓独立创作的稀松平常的“小长篇”。前者还有发展的可能性,后者却陷入呆板、僵化、单薄、封闭;前者带着上升期的稚气和锐气,后者则显出枯槁的暮气——虽然这种暮气(还有愈演愈烈的邪气)也许正是有些人所要寻找的大师气和经典气。

(19)、武汉大学中文系教授何国瑞则直接称《丰乳肥臀》是胡说八道,并对莫言的走红表示不能理解;更有甚者,李昌霆在一篇文章中,则把莫言的作品定义为“罪恶的汉奸文学”。

(20)、1981年莫言发表了自己的第1篇作品,从此开始走上了文学创作的道路,20多年来他凭借《红高粱》、《蛙》等作品在文学界掀起一阵又一阵波澜。2012年10月莫言成为了第1个获得诺奖的中国作家,然而莫言却并没有享受到应有的赞誉,甚至在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还遭到许多国人的质疑。

2、莫言因为什么作品获奖

(1)、在莫言获得诺贝尔奖之前,有多少人听说过莫言?有多少人看过莫言的作品?恐怕很少。在莫言获得这一荣誉的2012年,品石均刚刚开始工作。我真的很惊讶他能获得这样的荣誉。他的能力被全世界所认可吗?作为一名文科学生,我很荣幸在他的学习生涯中阅读莫言的著作《檀香刑》。如果我要描述阅读本书后的感受,我认为“呕吐”应该更合适。在他的描述中,读者似乎在现场,但同时他们也看到了另一件事,那就是人性的恶性。“死亡”是可怕的,但是在莫言的笔下,我看到了另一件事:生命胜于死亡。最初的身体痛苦已全部转移到精神上,这是人类的耻辱,使每个人的内心都非常沮丧。

(2)、他用西方人熟悉的叙事方式,来叙写人物的符合西方人想象的行为和心理。例如,在《天堂蒜薹之歌》里,莫言这样写高马向金菊表白爱情前的心理活动:“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抓住她的手!高马激动地想着,身上泛起一阵阵幸福的凉意。他侧目直视着离他三步远的地方,那里站着四婶的女儿金菊。我一定要抓住她的手,就像于连·索黑尔在那个乘凉的夜晚里,等待着教堂的钟声,等钟声敲过九响,就大胆地、不顾死活地抓住市长夫人的手一样。等张扣的琴声一响,等张扣唱出第一句歌词时,我就要抓住她的手,要狠狠地抓住,狠狠地捏住,把她的每一个手指头都捏遍!她的脸,圆圆的,像葵花盘子一样圆圆的脸上涂着一层葵花瓣儿般动人的金黄。她身材不高,身材健壮,活像一头小牛犊子。她已经二十岁了。我该行动了。她身上的热量已经辐射到我的身上。张扣咳嗽了一声。高马向金菊的方向移动了一步。他悄悄地移动,他的眼与众人的眼一样,紧盯着张扣。但张扣唱的什么词儿他却一个字也听不到了。”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作者对司汤达《红与黑》的拙劣模仿,对人物心理的简单而虚假的描写,其中,像“她身材不高,身材健壮,活像一头小牛犊子”这种属于人物心理活动范畴的话语,根本不是人物可能有的想象和判断,而是作者自己的腔调和话语;至于“她身上的热量已经辐射到我的身上”的描写,则是纯粹的文艺腔,读来给人一种夸张而肉麻的感觉。

(3)、这也实在是甚未足怪的事情,因为,汉语是一种表意性很强的“深度语言”,而西方的语言则属于表音性较强的“浅度语言”。对西方人来讲,中国的语言和文化几乎就是一个无法进入的封闭结构,实在是太难理解、太难掌握了,张爱玲在《忆胡适之》中说:“我们‘三字经’式的名字他们连看几个立即头晕眼花起来,不比我们自己看着,文字本身在视觉上有色彩。他们又没看惯夹缝文章,有时候简直需要个金圣叹逐句夹评夹注。”汉语文学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思”和“意味”,实在太幽隐、太微妙、太丰富了,要一个中国人“契其要领”已经很难,要一个外国人心领神会就更属不易,包括那些孜孜无倦、用力甚勤的汉学家,“犹不可得其仿佛大概”,也都很难深刻地理解和准确地评价中国文学。

(4)、几年后——2012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成为第一个获此殊荣的中国籍作家。

(5)、说到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确实在当时国内引起的反响非常的巨大,因为像诺贝尔奖来说,我国几乎没怎么获得过,几乎都是外国其他国家包揽的,而莫言的获奖为什么在国内会有这么大的争议,我们不妨了解一下:

(6)、谈起当代诗歌,我们首先想到的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致橡树》,是《远和近》、《一代人》,当代诗歌进入新世纪后几乎想不起什么。小说也是,传统小说早无市场,出书常常要自掏腰包,受欢迎的书又都是成功学、育儿经、高考冲刺,中国人平均一年阅读量不过三四本,很多人几年都未必认认真真读完一本。倒是网络小说的电子阅读,非常热闹。网络小说作者大神辈出,红过很多当代名家。

(7)、在我看来,这是莫言对近代以来大面积影响中国文学的西方中产阶级知识分子写作的有力抵制。虽然在这部十足本土化的小说里不乏魔幻现实主义的描写,但这就是我们真实的民间,这就是我们真实的现实。

(8)、至于诺贝尔文学奖,是根据诺贝尔的遗愿,是要奖励那些“在文学领域里创作出具有理想倾向的最杰出作品的人士”,诺贝尔本人生前始终对热爱文学有着深厚的兴趣,非常推崇浪漫主义文学,所以他才会在遗嘱中,特地设立一项文学奖。在1900年6月29日颁布的《诺贝尔基金会章程》中,对其专项奖项文学奖的评判对象给出如下定义:“不仅包括纯文学,而且包括在形式和风格上具有文学价值的其他文学作品”,从而使文学奖扩展到了整个人文学科的范畴。

(9)、我因为读了点鲁迅的书,对当代文学,总忘不了尝试用鲁迅的标准衡量一下,用鲁迅的眼光打量一番。评论界前辈程德培老师开玩笑说,你的评论不好玩,要么开头引鲁迅,要么结尾引鲁迅,总是鲁迅,“吃大弗消”。这种写法好不好玩我不知道,但积习难改,只好对德培老师以及有同感的朋友们道一声惭愧了。前几天遇见陈村,他说你这样写我倒没意见,只怕鲁迅不干,他老先生愿意跟我们排一块儿吗?我想这种担心应该是多余的。鲁迅固然说过“最高的轻蔑是无言,而且连眼珠子也不转过去”,但在现实的文学交往中他并不怕“破骨脚”的粪勺战术,也没有害洁癖到不肯沾上别人或被别人沾上。一部《鲁迅全集》与一部《中国现代文学史》,主动或被动挤在鲁迅身边的作家还少吗?要不要跟鲁迅排一块儿,不是鲁迅而是别人需要考虑的。

(10)、一次聊到莫言,张清华说,如果国内有一个作家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那一定是莫言。

(11)、张清华说:“我认为诺奖评委会是非常敏锐的,他们给予了一个最高阐释,或者叫阐释的最高限度,从文明的意义上来肯定了莫言的价值。这个机遇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并不是所有的国家的作家都有这个机遇,很多美国的作家、欧洲的作家没有这个机遇,他们的书写都非常个人化,在表现人性方面有非常独到和深刻的领悟,但是他们缺少这种历史的巨大动荡,缺少这种波澜壮阔的历史变革和摧枯拉朽的灭亡。”

(12)、可以说,正是由于莫言和他的几个同代作家的存在,中国当代文学才保持了其精神的屋脊和应有的高度。

(13)、不过,比之鲁迅的“吃人”主题,莫言的小说中又增加了“当代性”的思考——他试图揭示东方的民族主义是以怎样的坚忍和蒙昧,来上演这幕民族的现代悲剧的;它要见证,乡土与民间的“猫腔”同强大的钢铁的“火车”鸣笛混响在二十世纪中国的土地上,上演了怎样的滑稽的喜剧;它要揭示在民族文化和民族根性的内部,是什么力量把酷刑演变成了节日和艺术。

(14)、很多人都怀疑莫言是“暗箱操作”,甚至作家陈丹青也在电视节目中暗讽莫言,直言自己从来没看过莫言的作品,但十分确定莫言获奖与他的作品无关。

(15)、文學陝軍专访鲁迅文学奖得主陈仓:作品是活出来的,是用皮肉熬出来的

(16)、那是在北师大附近的一个餐馆,我做东,张清华提问。对莫言创作一知半解的我,基本上变成了一个听众。

(17)、确实,看到这样的争议,其实也是国人的一种冷漠,因为诺贝尔长期被其他国家垄断,所以对于诺贝尔获奖的情况和自信就如同国足赢了世界杯一样觉得滑稽可笑,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侧面也可以反映出了国人一种崇洋媚外的心态,莫言的获奖确实是很迫切的,因为这需要改观我们国人的一些观念,也就是我们属于中国人的热血和民族自豪感,任何时候,就像鲁迅先生以前写的一些著作一般,国人并不是没有血性,更多时候只是麻木而已。

(18)、一个作家固然应该对世界和生活抱着多元和包容的态度,应该给一切可能性的意义探索和价值的生成留下空间,但是,他不能是一个放弃原则和立场的相对主义者。他必须有自己对善恶、是非、真假的基本态度和鲜明立场,必须确立一种更可靠、更具有真理性的价值体系,否则,他的写作就将成为一种游戏化的写作,成为一种缺乏意义感和内在深度的写作。

(19)、生活体验是写作的重要源泉,莫言作品中浓厚的乡土性情,可能正是得益于他那段时间的农村生活。那个时代的困顿、痛苦,都深入到了莫言的骨髓,成为了他给人一种独特的人生体验,而莫言则把这种体验诚实地揉进了自己的作品当中。

(20)、莫言用西方人熟悉的技巧,来写符合西方人想象的中国经验。他写人物毫无规矩地乱闹,写他们在酒缸里头撒尿,在娶亲路上颠轿,在高粱地里睡觉,——在西方人的想象中,中国文化就是这样,中国人的生活就是这样;崇高而诗意的生活,与中国人是无缘的,高尚而美好的情感,与中国人也是无缘的。正是通过一种简单化的、游戏化的叙事,莫言将中国人写成了心智残缺、情感粗糙、行为幼稚的人,写成了一群对暴力、性、乳房、污秽等充满病态畸恋的人。按照赛义德《东方学》理论来理解,莫言的写作正是“被某些支配框架所控制”的写作。在西方的“东方学”的观念中,“阿拉伯人被构想为骑在骆驼上、专门制造恐怖、长着鹰钩鼻的荒淫无耻的好色之徒,他们不劳而获的财富是对人类文明的羞辱。……它不仅认为东方乃为西方而存在,而且认为东方永远凝固在特定的时空之中”。莫言的小说叙事,也是一种符合西方人的“东方学”理念的叙事;在他的文本里,人物没有优雅的谈吐,没有得体的举止,没有高尚的情感,没有诗意的想象,没有智慧的痛苦,没有健全的人格——他们只不过是一群落后野蛮、可笑可鄙的“东方人”而已。

3、为什么莫言获奖中国尴尬了

(1)、在“诺奖”评委会的评语里,“他创作中的世界令人联想起福克纳和马尔克斯作品的融合”是一句耐人玩味的话,因为,莫言写作的所有秘密,就含藏在这句话里,也正是从这句话里,我们可以探知“诺奖”评委们选择莫言的原因。

(2)、莫言如今担任北师大国际写作中心主任,那里有他的办公室。

(3)、莫言最拿得出手的就是他的作品,他的作品让他成为文学界最高奖项的得主,而他本人也因为自己的作品,而不受国人的待见。就拿《丰乳肥臀》来说,尽管里面的文字被人批判低俗下流,可是依旧有人观看,甚至还有人专门去解析。人们一边谩骂这作者本人,一边读者他的作品,或许是每个人对于这本书的看法不同,因此所收获的解释也不同。

(4)、我想,这恐怕是与莫言出生于纯朴的农民家庭,对乡村现实具有丰厚的感性认识有关。对莫言来说,谦卑不仅仅是一种美德或姿态。我发现,自觉的谦卑使他获得了一种观察现实和世界的方式。而且,他把这种谦卑意识渗透进了他的所有写作之中。

(5)、其实,一个正常的社会,就像当年的美国一样,既需要诗人惠特曼的赞美,也需要作家德莱塞的批评。

(6)、李建军,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1963年生,陕西富县人。1986年从延安大学中文系提前一年毕业,并被破格录取到中国人民大学文艺学专业研究生班学习,获硕士学位;1996至1999年在中国人民大学中文系学习,获博士学位。曾为人民文学出版社副编审。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7)、我也怀疑那种认为莫言晚近长篇是向中国经典章回体小说“致敬”的说法。我认为恰恰在经典章回体小说面前,莫言们是没法“致敬”的,因为传统章回体小说绝大多数成于众人之手,历经数百年演化,最后呈现为多种文体复合、多种思想混杂、汇聚漫长年代文化与生活百态的巨型文本(如《三国演义》、《水浒传》和《西游记》),而《红楼梦》、《金瓶梅》等据说是个人创作的长篇小说,因为作者的博学多能与长期积淀,更因为作者的倾尽才力毕其功于一役,呈现为另一种形态的文化汇聚性巨型文本。总之经典章回体小说和90年代以来盛行于中国文坛的“小长篇”有本质的不同,莫言们一定要“致敬”,当代外国不少作家类似的轻型长篇或许倒是合适的对象吧?

(8)、这个说法却根本站不住脚,对于莫言或许我们不太熟悉,但他的作品已经广为人知,比如说曾经获得了柏林电影节金熊奖的《红高粱》就改编自莫言的同名小说。而同样是莫言所写的作品,《蛙》其实在获得诺奖之前,就已经先获得了茅盾文学奖,而茅盾文学奖则是我国国内文学界最高的奖项,因此说莫言贿赂诺奖评委的说法未免有些夸大其词。

(9)、“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学”(王国维),现代作家写不出当代文学,当代作家也写不出现代文学,现、当代作家根据各自的时代条件努力写出真实呈现各自时代的文化个性的文学,达到自身能力允许达到的境界。理解两种文学的产生背景和基本特征,才能有所比较。大致说来,当代文学尽管某些方面有进步,整体气象还是退步了。

(10)、这也许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红高粱家族》开创了当代中国文学直接与西方“对话”的范例。当然,这一点当然也得益于张艺谋电影改编的推动,但如果没有莫言小说所创造的浓郁的“东方情境”,对民族传统文化在新语境下的张扬,也不会有一举成功的电影《红高粱》。某种意义上,当代西方人的“东方想象”,是从这部小说和由小说派生出来的电影开始的,它对中外文化与文学交流所产生的影响,无论如何高估也不过分。

(11)、其实作为一个作家,能遭到这样的非议,相信他是第一人。但是他能够掀起这样的谩骂,都归功于他的作品。很多读过他小说的人都知道,在他的作品里面,大多数都是描写农村生活的。将农村生活里面的点点滴滴以现实的情况写出来,甚至一些人们知道但是不敢说出了来的事情,他都会一一的在书中写出来,就是这种"抹黑"国家的形式,遭到了所有人的非议。

(12)、2012年莫言获得这个奖项之后,市场上出现了许多批判莫言的书籍,当然很多人之所以批判莫言是因为对于莫言小说创作的不满。许多的文化学者,文学评论家对于莫言以及他的作品进行了攻击。

(13)、确实,现在的社会都被一些假象给迷惑,缺少了需要解开面纱的人,但是当这个人出现的时候,人们就会一致对外的去谴责他。如果说莫言因为作品而被人扣上了崇洋媚外的帽子,那么大文豪鲁迅先生那些批判国民性的作品,为什么没人去谴责呢。

(14)、但是《檀香刑》所显示的作家的叙事才华则是无可争议的。在这部小说中,他设置了一个奇特的矛盾,一个戏剧性的人物关系与叙述结构,我把这个关系叫做“一个女人和她的三个爹之间的关系”。在这个关系中,杀人者(公爹)与被杀者(亲爹)、统治者与其工具(钱丁)、权力与民间(孙眉娘),帮凶和知识分子,这些不同的社会势力纠结到了一起,成为盘根错节甚至血肉相连的因素,它们共同构成了“将刑罚变成狂欢”的力量。通过这些关系,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现代文明与民族情结、权力阶层的利益与知识者的良知等等观念性的东西,也产生了尖锐多向的冲突与矛盾纠结。

(15)、我记得,1999年底在上海交通大学附近的一家餐馆,莫言讲了一个猫精和穷光棍汉张三的诙谐故事。这个故事在莫言的家乡山东广泛流传着,他的小说《猫事荟萃》也曾写过这个故事。

(16)、而《蛙》则在把人物放在大陆计划生育大历史背景中的同时,将笔触深入到了中国知识分子卑微、尴尬、纠结、矛盾的灵魂世界,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莫言对自己做了一次灵魂剖析。在反省历史和现实时,莫言的态度就是他人有罪、自己也有罪,作家应该勇于写灵魂深处最痛的地方。

(17)、有人认为这是诺奖对中国作家开启的第一扇窗,预言今后还会有第第第三乃至无数个“莫言”陆续获此殊荣。当然不是完全没有这可能,因为中国和莫言旗鼓相当的作家确实不在少数,但如果真的要给他(她)们挨个儿颁奖,世界范围内的文学必须从此衰歇,而让中国文学一枝独秀。果真如此,中国文学固然很幸运,但世界文学为此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18)、莫言在接受记者采访的过程中,有人问到何时才能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莫言调侃式地回答了一句或许100年之后吧。可是2012年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当然事先莫言并不知道自己能够获得这样一个奖项。

(19)、这是非常奇妙的,犹如一座神殿的建立和一扇魔窗的打开:世界的绽放、存在的敞开和生命的起舞,都是自动涌现的,莫言看到了这个深邃和生机勃勃的世界,也更无遮障地深入到人的内心世界之中。就像他的成名作《透明的红萝卜》中所写到的那深秋大地上的爱情故事,还有少年的“牛犊恋情结”一样,它们在高密东北乡的地瓜和萝卜被烧烤出了芬芳的气味之时,达到了幻想中生命的高潮——“透明的红萝卜”是什么?是少年“黑孩”渴望成人的、在他潜意识中突然勃发起来的“性能力”的隐喻,这能力后来由于两个成年男性——“小石匠”和“小铁匠”的两种不同的优势(压抑和去势)而消失,留下了难言的抑郁和怅惘。人类学的思想使这篇小说成为了足以触及人性最隐秘之地的诗,但这是一首人人都感到美妙、却很少有人曾经真正读懂的诗。莫言在这里完成了一次“人类学场景”中关于“儿童性经验的合法书写”,他没有简单和庸俗化地理解弗洛伊德,就像人类学家没有庸俗地理解弗洛伊德一样。

(20)、长安街读书会是在中央老同志的鼓励支持下发起成立,旨在继承总理遗志,践行全民阅读。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学习、养才、报国。现有千余位成员主要来自长安街附近中央和国家机关各部委中青年干部、中共中央d校(国家行政学院)学员、全国d代表、全国两会代表委员等喜文好书之士以及d中央、国务院确定的国家高端智库负责人,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主讲专家和中央各主要出版机构的资深出版人学者等。新时代坚持用读书讲政治,积极传承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4、莫言为什么能得诺奖

(1)、我就照搬了这句话去跟我身边的朋友们说。那些只是从张艺谋电影中知道莫言的人,连连摇头。“仲伟志说莫言会成为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籍作家”,甚至被人拿来当做一个笑料。这件事,我当时的同事黄一琨可以给我作证。但是黄一琨不知道,这话其实是我从张清华那里学来的。

(2)、诺奖评委错过现代中国作家而看中当代中国作家,不知道他们是否觉得中国当代文学已经超过了中国现代文学?如果这样,他们对中国文学的整体认识还大可商榷。也不知道他们这次仅仅是因为欣赏莫言作品,还是冲着具有“诺奖情结”的中国和中国人而给莫言发奖?若是后者,文学奖的文学性或通常所谓含金量就要打点折扣了。

(3)、我听到消息,第一反应也是替莫言和中国文学感到高兴。这是人之常情。一听到别人获诺奖,马上联想起托尔斯泰曾经被错过,甚至联想到海明威、川端康成的结局,这种不可救药的悲观病态的人毕竟还不多。但我高兴的理由很简单,就是获奖作为一个事件,多少总能在短时间里激发中外读者略微关注一下中国当代文学,此外就谈不上别的什么特别值得高兴的事了。

(4)、同声翻译之所以尴尬,因为委员会的评价,准确地揭示了莫言文学的本质。莫言文学是“揭疮疤文学”,揭制度的疮疤,揭社会的疮疤,揭人性的疮疤。它的方式是只讲故事,讲各种各样惊心动魄的故事,但不做结论,结论由读者去做。在东方文化里,这种方式是很讨巧的,读得懂的人,会心一笑,他们断不会说破莫言的心事;而在官方,只要你不说破,只要你不涉及那几个敏感词,大家便相安无事。何况,能真正读懂的并不多。

(5)、我相信这是天赋,是对人性最富敏感和深邃的理解能力所导致的,是丰富的民间文化、乡村生活经验、原始思维在土地神话和乡村传说中的广泛遗存所影响和铸就的。从这个意义上,是莫言首先复活了当代小说中的“大地”,使它显现出繁茂的生机。“高密东北乡”的“红高粱世界”,即是这大地的显形和载体。它对莫言的小说写作来说,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6)、不管是我们的五千年文化,还是西方的一些文学作品,其实都有表达当时社会的问题,比如《飘》中有美国的南北战争、种族歧视问题等,如果一概要从歌颂的角度出发,那么文学作品也就失去了它原本的意义和价值。

(7)、有必要指出的是,这种歇斯底里的疯狂,这种卡通画式的简单,是莫言小说中几乎所有人物的特点。例如,在《红高粱》里,余司令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干儿子”(实际是亲儿子):“他拿过一只酒盅,放到我父亲头上,让我父亲退到门口站定。他抄起勃朗宁手枪,走向墙角”;“余司令走到墙角后,立定,猛一个急转身,父亲看到他的胳膊平举,眼睛黑得出红光。勃朗宁枪口吐出一缕白烟。父亲头上一声巨响,酒盅炸成碎片。一块小瓷片掉在父亲的脖子上,父亲一耸头,那块瓷片就滑到了裤腰里。父亲什么也没说。奶奶的脸色更加苍白。”这样的叙事,显然是对席勒的《威廉·退尔》的简单化模仿。

(8)、其实作品旨在嘲讽当时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导致当时很多女婴被流产这一社会现象,但这一极其违背感官审美的描写手法,一度成为了众人对其严加批判的理由。而“吃人”这一文学情节的描写与鲁迅笔下的“人血馒头”极为相似。

(9)、投稿邮箱:zyzuojia@sina.cn

(10)、诺奖颁奖词提到的莫言的“魔幻”究竟指什么?马尔克斯从来就反感别人说他的《百年孤独》属于“魔幻现实主义”,“魔幻”本来就是站在西方中心主义立场对拉美文学的一种歪曲,现在又把这顶桂冠拿来套在莫言头上,是张冠李戴还是正合适?我不知道莫言是否真的以魔幻的方式描写了中国的魔幻,有一点可以肯定,自从莫言获奖的消息传来,我们这里确实发生了许多只能用“魔幻”一词来形容的新的闹剧和恶作剧。

(11)、2019年7月30日,被秘鲁天主教大学授予荣誉博士学位。 

(12)、其实莫言在获奖之前的名声并不是很高,因此这也成为了莫言被抵制的重要原因,声望不够自然也无法得到大众的认可。而像鲁迅,沈从文这类大文豪都没有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那么凭什么默默无闻的莫言就能获得文学奖呢?因此有不少人认为莫言之所以能够获奖是因为跟诺奖评委有暗中交易。

(13)、2012年11月,老牌文学季刊《凯尼恩评论》(KenyonReview)发表了“70后”华人学者和小说家孙笑冬(AnnaSun)的题为《莫言的病态语言》(TheDiseasedLanguageofMoYan)的文章,她认为,“莫言的语言是‘病态的’,而且是与伟大的中国文学传统割裂的;这种语言的病态体现在它杂糅了多种不同的语言种类(旧的、新的、粗鲁的、优雅的以及革命化的),而他的主要翻译者葛浩文(HowardGoldblatt)为莫言作品创造出的翻译文体在艺术上其实比原作要强”。莫言是德国汉学家顾彬“批评得最多的中国作家”,在题为《莫言讲的是荒诞离奇的故事》的访谈中,顾彬从翻译的角度分析了莫言获奖的原因:莫言的获奖,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杰出的翻译家:“葛浩文采用一种非常巧妙的方式翻成英文。他不是逐字、逐句、逐段翻译,他翻的是一个整体。这是欧洲大约从18世纪以来流行的翻译方法。也就是说,葛浩文对作者的弱点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把一切都整理好,然后翻成英文,语言比原来的中文更好。”(2012年10月12日11:11“德国之声中文网”)

(14)、真的,我们实在太不会认识我们自己了,我们实在对无论怎样的自我认识太缺乏直面的勇气和信心了。我们总是习惯地转过身来,希望从外国人的评价中确认自己,并且总希望外国人的评价是积极肯定的,这样才推卸了“认识你自己”的任务,才满足了我们的面子文化心理,才总算摆脱了我们最害怕的“虚无主义”。

(15)、因为现在中国教育的思维定式,培养答题式人才,我们现在了解的文学家也都仅仅是局限于中小学课本上的作家,超过课本的话就较少人会去了解,而莫言的文章又很少出现在课本上,所以我们对他的了解也仅仅只是停留在诺贝尔奖得主上,无法深入,热度也很容易下降。

(16)、那几年,张清华刚从山东师范大学调到北京师范大学执教,就住在北师大校园里。我离得近,常走过去聊天。当时就有个疑问:北师大校园里为什么有那么多乌鸦?这个疑问一直保持到现在。

(17)、莫言“将魔幻现实主义与民间故事、历史与当代社会融合在一起”。(The Nobel Prize in Literature 2012 was awarded to Mo Yan "who with hallucinatory realism merges folk tales, history and the contemporary"。)

(18)、《丰乳肥臀》是一部自问世以来饱受争议的小说。除了囿于道德偏见的肤浅理解,更令人感到悲哀的是批评界的误读和曲解。我认为,正是这部小说使莫言登上了新文学诞生以来汉语小说写作的精神巅峰,因为它不但实践了莫言“作为老百姓写作”的理想,把一个世纪的历史从政治和权力手中交还给了民间,还塑造了一位伟大的母亲,一位饱经磨难、备受欺凌又收容一切的民间母亲,一个繁育生命、创造一切又和原始自然不可分割的大地母亲。某种意义上也正是这样一位伟大的母亲,提升了这部小说无与伦比的境界。在汉语新文学的历史,何曾有过这样一位具有创世意义和悲剧典范意义的母亲形象?

(19)、当时莫言获奖的消息传回国内之后,几乎所有的媒体都在铺天盖地的报道这一消息,普通民众对此的看法大多都是感动和赞誉,然而一些民间文学爱好者却不这样认为,他们甚至联名写信要求诺奖评委取消莫言的得奖,他们认为以莫言的名气和作品,根本达不到获得诺奖的水平。

(20)、中国文学倘若还有希望,希望就在于此吧。▲

5、莫言获奖为什么能带来商机

(1)、那是2006年3月,北京北太平庄,第一次见莫言。在此之前,一直想采访这位山东高密老乡,但对他的著作,我只读了几本,没有什么对话能力,屡屡作罢。后来想了个招数,请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文学评论家张清华来做“采访嘉宾”。清华也是山东人,我的老朋友,著名的“莫言研究专家”。

(2)、作为读者,可能我们也会好奇为什么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一个作家会引起如此大的讨论,以及众多文艺评论家的批评了。俗话说树大招风,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很多人便会很两套获奖的资格。

(3)、而《蛙》和《丰乳肥臀》,恐怕是莫言争议性最大的两部作品了。《蛙》的主人公“姑姑”前半生帮人接生,后半生又不停地给人堕胎。

(4)、莫言如此被黑,无非是因为他作品中对中国的丑恶以及人性的描写过于真实、过于残酷。比如小说《酒国》中就曾写到,世间美味便是烤三岁童子肉,所以男童成了人间少有能享受到的佳肴,而女童则因受人鄙视而无人食用,最后反倒因此而得以生存了下来。

(5)、在长期的评奖过程中,诺贝尔文学奖的逐渐形成了以下几个评定标准:第要对人类有重大贡献;第作品候选人的标准必须是在前一年有举世瞩目的工作成就;第不限定国籍;第必须在文学上有极其出色的贡献;第作品必须趋向于理想主义色彩。其奖项与国家无关,是授予得奖者本人的。诺贝尔奖不仅重视纯文学作品(诗歌、小说、剧本),文学领域其他类型的作品也可以获奖。

(6)、我于是明白了,也许“越是民族的也越是世界的”这样一句话的意义,不在于民族文化本身的重要性,而在于人类本身的共通性。莫言对文化的理解的确有了更大的深度,他也许一直在寻找当代中国人与外部世界、与西方文化的对话途径,而且也确实找到了,这是一种很有效、很生动和直观的、很深入和多面的对话方式。我想,这是莫言真正成为一个大作家的标志,他的富有民族特色的、同时又充满着人类共同性的东方文化的书写,他对自己民族文化的批判和弘扬、捣毁和确立、超越和归根,无论对中国和世界来说,都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7)、说真话,勇敢地写作,让人道主义的光辉照耀文学,心怀包容一切的思想去寻求爱的真谛。用文学的力量让民族的灵魂健康起来。

(8)、然而,这突然到来的“恩典”,还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让人觉得困惑不解:“诺奖”评委们真的能读懂中国的文学作品吗?真的认为如此的中国作家的如此的作品值得给予如此的奖赏吗?2012年11月4日,小说家刘震云在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时说,“莫言能获奖,表明中国至少有十个人,也可以获奖”,——他的肯定的陈述里,表达的显然是怀疑的态度。要知道,在群星灿烂、大师辈出的俄罗斯,也只有蒲宁(1933年)、帕斯捷尔纳克(1958年)、肖洛霍夫(1970年)、索尔仁尼琴(1974年)和布罗茨基(1987年)五位作家获奖,其中蒲宁是流亡作家,而布罗茨基则已加入了美国国籍,实质上应该算是美国作家的。

(9)、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去了近两个小时。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浪费莫言的时间,就起身准备告辞。这时候,莫言令我非常感动地说他很受启发,而且赠送了我一条他家乡生产的香烟。

(10)、故莫言作品不少一些极品和变态,也有不少匪夷所思的描写。《丰乳肥臀》中的母亲上官鲁氏一生九个,唯一一个儿子还是“恋乳症”患者。诸如此类,读起来更像是猎奇。

(11)、瑞典文学院没有在三四十年代中国文学鼎盛期为中国作家颁奖,也没有在八十年代中国文学复兴期为中国作家颁奖,偏偏选择了中国文学的低潮和青黄不接的阶段,也偏偏选择了莫言本人由初期的绚烂天真逐渐走向后来的稀松薄弱的关口,在错误的时间颁给了错误的作品。因此在我看来,这很可能是诺奖评委会为所谓的中国严肃文学唱起的一曲挽歌,何必那么高兴呢?这次不仅我们这里急了,他们那里也急了,大家都等米下锅,因此各让一步,或者放弃文化歧视,或者搁置政治恩怨,这才有了诺奖与中国文学尴尬无味的初吻。诺奖结果公布,许多人最初一刻的愕然倒是很正常的反应。

(12)、比较现代文学和当代文学,应该把进化和退化两种因素都考虑到,看看整体上是进化多还是退化多。比如,不能说当代作家语言比现代作家“规范”,当代文学就超过了现代文学,文学语言的价值并不取决于“规范”与否。不规范或不够规范的现代文学语言比自以为规范的当代文学语言,词汇和语法都要丰富得多,准确得多。我常常怀疑所谓“规范”其实是语言“萎缩”的另一种说法。又比如,许多人认为当代作家叙事艺术已超过现代作家,但这也并不意味着当代文学超过了现代文学,因为叙事文学的价值并不全取决于叙事艺术,否则博尔赫斯就可能要永远居于世界文学的群峰之巅了。现代文学的叙述方式偏向于单纯明亮的直线叙述,某些当代作家受到当代外国文学的影响,有意使其叙事趋向于复线和晦暗,二者是风格差异,不是高低不同。《许三观卖血记》对许三观的几次卖血描写得绘声绘色,叙述的充分性大大超过鲁迅写祥林嫂的接二连三的惨剧,但能否说余华的“详笔”超过了鲁迅的“省笔”呢?再比如,文学造诣在质不在量,当代作家的产量普遍高于现代作家,能否说当代作家的成就超过现代作家呢?

(13)、我常问欧洲的朋友们:你们最喜欢的中国当代作家是谁?十有八九回答是:莫言和余华。我问,为什么喜欢这俩人?回答是,感觉和我们的经验最接近……我不解,又问,要是说余华和你们的经验最接近的话,我相信是的;但莫言所书写的是一些特别东方化和中国化的东西……他们说,这很正常,东方人和西方人不都是一样的人吗?

(14)、莫言说,主观上来讲,是太把小说当回事了。全部的精力、全部的热爱都倾注于小说,头脑里面有关小说的弦绷得很紧,保持高度的敏感性,与小说有关的一切,都会唤起他的想象。生活中碰到的事情,与人交往当中的事情,无论形象还是语言的,都会马上记录到他头脑中的小说仓库里,变成小说的素材、创作的动力。

(15)、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文人圈相互看轻的原因,所以莫言不会被同行认可,也就不会引领读者认可,还有就是莫言创作的文学高深且偏向于某一个特定的方向,莫言也坦言,自己的作品,如果认可的人就会说写的很好,如果不认可的人,就会认为不是很好的作品。

(16)、莫言作为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作家,他的创作动机是什么呢?可能很多人会说是因为贫穷正是因为所处的时代过于的贫穷,莫言才走向了文学创作的道路,当然后来才挖掘了自身的天赋以及潜力。

(17)、真正的作家应当拥有母亲的力量,以精神的乳汁喂养当代的精神和灵魂;当代中国作家是否能沉下心来,不为评奖、不为功利,受自己的心灵驱使去写作?

(18)、这些可能与莫言经历过特殊年代有关,莫言以魔幻现实主义闻名,除了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对其的影响外,其自述“想象力来自于饥饿和恐惧”。故为了写实批判,莫言坚决表示,“哪怕只剩下一个读者,我也要这样写。”不会因为读者就改变自己的写法,所以哪怕一些读者受到了刺激,甚至自己遭到了一些争议,莫言也认为,是由于自己触及了人类的灵魂深处,鞭挞了丑恶。这正是自己追求的。

(19)、另外还有一些规则,比如不接受作者自荐,奖金只颁发给在世的作家,瑞典和挪威政府不得干预评奖工作,每项奖项只设五位评委,获奖者完全由评委投票决定等。

(20)、散文、随笔、杂文、文学评论:1000~5000字;

(1)、而当代名家,我们现在有印象的,可能就是余华、贾平凹、顾城、海子、余秋雨、王朔、易中天这些。这些人至今能有印象,也并不是靠纯文学,有人借助电影,有的杀妻,还有的卧轨,或者卷入某个事件。再或者发表争议言论,形如嘴炮,上百家讲坛。光靠文字,已无作家生存的沃土。故莫言获奖,并不能使其成为文化偶像。毕竟一切向钱看,大家都在追求这个东西。

(2)、鲁迅在另一篇杂文《打听印象》中说,外国名人来中国,总会被中国记者包围,一个劲儿地打听他们对中国的印象。鲁迅说他真希望替那些外国名人们反问中国记者:本人来华只有几天,还谈不上什么印象;您先生们久居中国,对中国总归有自己的印象吧?

(3)、面对国内批评自己的越发激烈的声音,莫言无疑是众矢之的,不过如莫言所言,他最初觉得这是在批评自己,可是越来越多的评论出来之后,莫言觉得这是在批评一个连他都不认识的人。

(4)、《天堂蒜薹之歌》第六章这样写金菊的心理和行为:“想起夜里的事,她心里怦怦地跳,血往脸上涌。她情不自禁地再次扑到他身上,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脖子,并且贪婪地吞咽着被他脖子的灰垢污染成咸汗味的口水。她咬住他脖子一侧那根粗大的动脉时,感到它强有力地搏动着。这澎湃的搏动令她心醉神迷,难以自持。她咬着它,舔着它,用两片嘴唇夹着它。她感到内部的器官像鲜花般开放了。这时她说:高马哥……高马哥……就是死了,也不冤枉了……”这里所写的人物的几乎每一个动作和心理活动,都是夸张的、怪异的、不真实的,完全出于作者自己的不切实际的想象,是作者把自己的想象强加给了人物。我们无法想象,“内部的器官像鲜花般开放了”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只知道这样的想象,实在太诡异、太不同寻常了。

(5)、2005年,莫言在香港的题为《我怎么成了小说家》的演讲中说:“也有人说,莫言是一个没有思想只有感觉的作家。在某种意义上,他们的批评我觉得是赞美。一部小说就是应该从感觉出发。一个作家在写作的时候,要把他所有的感觉都调动起来。描写一个事物,我要动用我的视觉、触觉、味觉、嗅觉、听觉,我要让小说充满了声音、气味、画面、温度。”就算小说写作的确“应该从感觉出发”,一个小说家也不能毫无边界地描写感觉,不能将人物写成完全“感觉主义”的动物。然而,莫言小说的致命问题,就是感觉的泛滥,就是让作者的感觉成为一种主宰性的、侵犯性的感觉,从而像法国的“新小说”那样,让人物变成作者自己“感觉”的承载体。

(6)、文学圈自古都有“文人相轻”,莫言的批判也是从文人圈子里面开始的,一开始从文学爱好者古川、北风等开始,共同公开发表了《中国民间人士反对莫言被授予2012年度诺贝尔文学奖的公开信》,要求诺贝尔文学奖取消莫言领奖资格,就此掀起了一场文学界对莫言的大批判。

(7)、对于”诺贝尔文学委员会对莫言颁奖辞“的全文,我细细看了看,才知道为什么颁奖辞的全文很难看到。我不清楚莫言对这份颁奖辞是如何看待的,但我知道,政府的相关人士看到一定会很尴尬的。

(8)、国人的文化水平多少不如西方人,整体素质水平也不高。对于文学作品的追捧不是很在乎,在当时莫言受追捧的那段时间,有不少混浴摸鱼、盲目跟风的人,甚至不知道莫言是谁也去蹭喜庆,对于得了诺贝尔奖的莫言的作品,大多数人也看不懂,并不是真正的喜欢莫言,可能仅仅只是热衷于诺贝尔奖得主这个头衔而已,而且在此之前又有多少人是真的通过莫言的文学作品而认识他的呢。不得不说在现在,作为诺贝尔奖得主的莫言还不如某个流量小生来的吸睛。

(9)、莫言的写作经验,主要来自对西方小说的简单化模仿,而不是对中国“传统文学”和“口头文学”的创造性继承,或者,换句话说,“传统文学”和“口头文学”只是其装点性的外在表象,从西方文学趸来的“魔幻现实主义”才是他叙事的经验资源。“魔幻现实主义”激活了他的想象力,但也使他丧失了对“客观性”的敬意和感知能力。他无节制地放纵自己的主观而任性的想象力。由于一味地根据随意的想象来展开叙事,所以,在莫言的小说里,就形成了一种违反逻辑和事理的叙事模式,即人物的情感和行为突然变来变去的“瞬间转换模式”。也就是说,作者常常不是按照人物的性格逻辑和事理逻辑来写人物,而是按照自己主观设计的套路来展开叙事。

(10)、■莫言的创作并没有达到我们这个时代精神创造的最高点。他的作品缺乏伟大的伦理精神,缺乏足以照亮人心的思想光芒,缺乏诺贝尔在他的遗嘱中所说的“理想倾向”。他的获奖,很大程度上,是“诺奖”评委根据“象征性文本”误读的结果,——他们从莫言的作品里看到的,是符合自己想象的“中国”、“中国人”和“中国文化”,而不是真正的“中国”、“中国人”和“中国文化”。

(11)、1927年,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来到中国,对鲁迅的文学成就有了较多的了解。这位爱好文学的瑞典人,便与刘半农商量,准备推荐鲁迅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刘半农便通过鲁迅好友台静农探询鲁迅的意见。9月25日,鲁迅在写给台静农的信中这样说道:“诺贝尔奖赏金,梁启超自然不配,我也不配,要拿这钱,还欠努力。我觉得中国实在还没有可得诺贝尔奖赏金的人,瑞典最好不要理我们,谁也不给。倘因为黄色脸皮的人,格外优待从宽,反足以长中国人的虚荣心,以为真可以与别国大作家比肩了,结果将很坏。”

(12)、按照“代际”与创造力的正比关系来说,不但1950年代出生的作家们已逐渐度过了黄金年华,就连下一个年代的作家们,也已经渐渐步入中年,可是格局还是依然未变。这是很有些尴尬意味的。

(13)、1995年,《丰乳肥臀》这部小说被紧急叫停,莫言也因此被做了检讨,最后甚至被调离了部队。直到2003年,这部小说被中国工人出版社再次出版,不曾想再次受到众议,最后不得不以出版社编辑辞职告终。

(14)、由于陷入一种严重的相对主义迷幻状态,所以,莫言无力创造和表现那种清晰、有力量的价值图景,也无法清晰地区别美丑、雅俗、高下,缺乏一种创造性的审美平衡能力,——他常常单向度地渲染一种情调和行为,这种渲染虽然能给人留下尖锐而深刻的印象,但也显得苍白、空洞甚至无聊。例如,他在《丰乳肥臀》中对恋乳癖的渲染、《红高粱》和《檀香刑》中对暴力的渲染,就给人一种缺乏价值指向和意义深度的感觉。他说:“我发现了人类灵魂中丑陋的东西,但我也发现了丑陋中包含着的美好情愫。对乳房的眷恋到了痴迷的地步,这是一种病态,但变态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往往也是美的极致。”(《高密东北乡散记——〈丰乳肥臀〉日文版后记》)在“丑陋”中发现“美好情愫”,这似乎并不容易,就像在冰中发现火一样难。尽管某些批评家通过一种不靠谱的“过度诠释”,肯定了的《丰乳肥臀》等作品的“意义”,但是,就莫言小说作品的实际情况来看,“美好情愫”却非常稀薄。

(15)、现在西方人却要插一杠子,他们用西方人一就是二就是二的直白方式,点破了莫言要说的潜台词,这种点破,对于官方来讲是很不悦的;对于莫言,是很为难的:收下这个奖状,等于承认了西方人的解读;如果愤然退场,拒绝这个奖项,那又做了二百五。

(16)、提起莫言,很多人想到的就是他为中国挣来了一个诺贝尔奖项,但是对于国人来说,他却是一个靠着写低俗下流作品而迎合外国人口味的作者。2012年,莫言获得了很多文学作家一辈子都在追求的奖项——诺贝尔文学奖,随之而来的是名声大噪。但是在所有的赞美之中,人们开始大幅度的转变态度,不再是赞美,反而是谩骂!

(17)、短篇小说、报告文学:3000-8000字;

(18)、这番话对于我这个靠码字为生的人来说,真是极大的励志。

(19)、这一次,他没有具体说是哪一个作家,而是说,“我认为中国作家不只莫言一个人应该得(诺贝尔文学奖),中国这一代作家都应该得,因为他们对人类文明的贡献实在是太大。”

(20)、2020年,莫言新作《晚熟的人》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正式发布。

(1)、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将对中国文学将带来严重的危害,绑架了很多读者的想象力和阅读,而且严重干扰了他们的文学趣味的形成和文学判断力。

(2)、但他绝没有任何对前辈大师轻视或不恭敬的意思。在他那"福克纳老头"、"福克纳大叔"式的亲切称呼中,包含的是他对前辈大师写作秘密的发现的惊喜和兴奋,是他对自己写作的坦诚的自信感。

(3)、有意见的一方普遍认为莫言的作品中体现出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作品当中有很多对中国人性的批评成分,这无疑是对中国文化、民情的嘲讽。可事实真的如此吗?这一点连莫言自己都觉得糊涂。

(4)、《檀香刑》可能是莫言小说中迄今“艺术含量”最大的一部小说,也是他的风格大变的一部小说,但与《丰乳肥臀》比,它就只是一部“奇书”或者“类书”了,比《丰乳肥臀》这样的作品,还是“人为”地稍逊一筹。这样说或许不尽公平,但在美学的品质上,它们显然是经过了一个从崇高到荒谬的“滑落”。同样是悲剧,但一位伟大的母亲和一位风尘式的“妇人”,却使她们分别列入了两个“品级”。甚至前者的粗砺和庞杂也成为了它作为天籁之响的一部分,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5)、曾经作为文学界小有名气的莫言,在经历了拿到大奖、群众谩骂、回归平静等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依旧保持一个平常心态。他还表示,对于大众的不理解跟谩骂,他都照单收下,保持沉默。他认为一个作家,不应该事事都要解释,毕竟自己要做的是以作品说话,所有对于自己的诋毁其实都是嫉妒,而自己只有用最沉默的态度,最好的作品去回报自己,才是对非议的回击。

(6)、莫言获奖的遭遇就是最好的说明,时直今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诺贝尔文学奖给他的颁奖词全文。

(7)、这是他接连获得重大国际奖项——包括意大利诺尼诺国际文学奖、法国骑士勋章等——的一个原因。

(8)、类似的尴尬还发生在著名作家贾平凹身上,笔耕不辍几十年,创作长篇小说将近20部,却很难称他有什么代表作品。

(9)、最引人注目的,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愤怒与轻蔑。别的国家民族,一旦有作家获诺奖,是要举国狂欢的。不仅是那些蕞尔小国或者“第三世界”国家。据我所知,中国人对于莫言获奖并没有怎样狂热,民间甚至漠不关心,远远不如当年女排五连冠。可是就有怕热之人跑出来大叫“冷静!”“冷静!”并且告诉大家,诺奖作品“有百分之四十是评错了的”,“如果莫言的作品真是那百分之那我们怎么办?”在表扬“莫言本人很冷静”的同时批评众人“范进中举”,告诫大家“我们当前最需要的,不是‘诺奖’,不是文学上的‘魔幻’,而是哲学上的理性,在一个事情上的群体理性。”

(10)、在我看来,莫言的写作,就其文体风格和精神本质来看,并没有多少“中国传统文学”的因子,而且在处理“现实和幻想、历史和社会”结合问题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多少真正的现实主义作家的激情和勇气。如果说,中国传统文学尤其是中国小说的突出特点,是“其言直,其事核”的写实性——即清代学者蒋彤所说的“文洁而事信”和“无虚假无疏漏”的“坚实”,是对“白描”技巧的倚重,是紧紧贴着人物的心理和性格来刻画人物,是追踪蹑迹地追求细节描写的准确性和真实感,是强调文学的伦理效果和道德诗意,那么,莫言的小说不仅并不具备这样的特点,而且几乎可以说是背道而驰的。

(11)、莫言和土地的关系是这样一种“紧张”的关系:他对土地的爱和“恨”几乎是一样的多,是土地给了他丰厚的记忆、经验、才华和灵气,但也是土地给了他磨难的童年、贫瘠和残忍的心灵创痛。宗法世界的温情与暴力、善良与恶毒、希望与幻灭始终是一样多的。和鲁迅等先代作家所经历的一样,正是这样一种关系催动着他的爱心和激情,去书写那拯救和沉沦、创造和死灭、批判与颂扬的博大命题。

(12)、这涉及评委内幕,本来不值得去猜测,问题是还真有一些容易激动的人士扬言,莫言获奖的意义在于证明中国综合国力上去了,西方不敢再小瞧我们,也不敢再小瞧我们的文学,国际大奖不把正在崛起或已经崛起的中国人考虑进去,没有中国人参与其中,就要跌价。这种说法的逻辑很单纯,就是认为中国文学价值的高下取决于中国政府和人民口袋的鼓瘪,中国文学一旦搭上中国经济的快车就鸡犬升天,今非昔比,达到世界一流水准,获得了世界承认。因为国家和人种的关系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又因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而虚荣心膨胀,这不正是鲁迅当年最怕看到的吗?

(13)、折磨了中国作家数十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梦想,就这样再次以令人愕然的方式变成了现实。“诺奖”终于在颁给曾经是中国人的“中国人”之后,再次颁给了现在仍然是中国人的中国人。

(14)、莫言,原名管谟业,1955年2月17日生,祖籍山东高密,是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籍作家。他自1980年代以一系列乡土作品崛起,充满着“怀乡”以及“怨乡”的复杂情感,被归类为“寻根文学”作家。

(15)、不过对于这一点,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前主席埃斯普马克说:我相信莫言得奖后依然会写出伟大的作品,他真的有一种力量,没有人会阻止他。

(16)、好了,我们把话题回到当年对莫言的那次采访。

(17)、文学犹如一面镜子,照出现实里所有的丑陋与肮脏。

(18)、前些天再去拜访张清华。如今他除了继续教书、带博士,还是北京师范大学国际写作中心的执行主任。他们引入国际上流行的驻校作家制度,用了五年的时间,在文学界和高等教育界产生了很大影响,目前已邀请贾平凹、余华、严歌苓、欧阳江河、苏童、西川、迟子建、翟永明、格非、韩少功等10位驻校作家,通过多种教学形式,影响到校内外大量青年学子,扩展了青年人对文学阅读与写作的兴趣。张清华说,写作中心的最大诉求,就是推动文学教育,在技术主义时代重建人文精神。

(19)、购买梦情签名版小说《我的青春与你檫肩而过》 

(20)、为什么说这个奖项是荣耀的同时也是陷阱呢?其实是因为在得到这个奖项之后,莫言之前所积累的所有口碑,全部在一夜之间崩塌了。我们都知道,当一个人承受了荣誉之后,必然要接受所有人的瞩目,这时候能不能承担起所有的目光,都是需要靠自己。在莫言拿奖的消息传回国内之后,他受到了空前的关注,不仅仅是作品受到关注,甚至以前说的一些话也被人拿出来评论一番。

(1)、古人云:“得之不休,不获不吝。”然而,最近几天,一些中国人却因为“诺奖”之“得”而大“休”特“休”——兴奋得简直到了失去“自持自尊”的程度了。他们不仅把十几位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委,当作中国文学的“评鉴人”,而且,似乎还陷入了业已实现“大目标、大远景”的幻觉里。

(2)、诺贝尔文学奖并非高不可攀,中国作家并非必须达到上面几位的水准才能获奖,但不妨借此机会想想曾经被反复炒作的老问题:当代中国文学是否超过现代文学?当代文学是否真的到了历史上最好的时期?我的答案很简单:包括莫言在内的中国当代作家尽管已经取得了不小的成就,但如果要在整体上与现代作家相比,则差距之大,何可以道里计!

(3)、旧话重提,我问张清华,你当年怎么那么笃定莫言就能获奖?

(4)、后来莫言成为一名图书管理员,在此期间,莫言孜孜不倦地从书籍中汲取知识,古今海内外的名著几乎被他翻了遍。

(5)、整体气象上,现代作家看似青涩粗糙,实际往往浑厚质朴;当代作家看似圆通成熟,实际往往虚假孱弱。像鲁迅周作人那样沉稳练达偏于中年乃至老年心态的作家在现代文学中不多见,但他们并非不喜欢青年文化,只希望有从青年自然地过渡到中老年的成熟稳健的文化。当时绝大多数人确实太年轻化了,《新青年》集团那些健将们不都是一群“老新d”、“老少年”吗?少年和中老年不仅指自然年龄,更指文学和文化品格。现代文学趋向于青年心态,并不意味着现代作家都像青年人那样光有热情而少理智。他们的青年心态类似李泽厚《二十世纪中国文艺一瞥》所谓“开放心灵”,是除旧布新的积极创造、勇敢反叛的亢奋与冲动。现代文学的少年是读过中外古今许多书、有许多真诚而深入的思考、经过大风大浪历练仍然大体不失其赤子之心的老少年。当代文学诚然多为中年人含蓄曲折的表达,但这中年是并没有读过多少中外古今的典籍、并没有怎样真诚而独立的思考、经过大风大浪历练之后往往已经失去赤子之心的文化修养较差而俗世之气较重的中年(包括“少年老成”),其表达的含蓄并非委婉深刻而是扭曲变形,其言说的曲折往往意味着言不由衷。这就恰如鲁迅在谈到刘半农时所说,“不错,半农确是浅。但他的浅,却如一条清溪,澄澈见底,纵有多少沉渣和腐草,也不掩其大体的清。倘使装的是烂泥,一是就看不出它的深浅来了;如果是烂泥的深渊呢,那就更不如浅一点的好。”